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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晋正好要找王炎,他便指着最后两排军舍对王炎道:“我最后两排离其他军舍颇远,咱们就索性用营栅将它隔开,单独设一个出入外面的门,把它作为家属的专门探亲房,以后父母妻儿来探亲,可以住在那里,不用住在城内或者镇上。”皇甫贵给无晋倒了杯酒,他还是对那五千两银子耿耿于怀,“无晋,那五千两银子,你为何不要呢?”“我也没有办法,是二叔亲自出来说,旁边下人也作证,都说是孩子自己不小心跌倒的.....”她披头散发大喊:“这能怪我吗?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,我进宫才两个月,之前呢?他被掏空身子,是谁干的?”只听桅杆顶上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,“马上就要到岸了,还要讲什么故事?”无晋叹了口气道:“我也不瞒五叔,我打算和齐家合作,放弃晋福记这牌子,如果五叔要,把我牌子送你,只是我想把钱庄改名为齐大福。”
无晋冷笑了一声,“他不是不知好歹,他是受申渊之命,不敢不来,他如果不来,就意味着向我服软,申国舅也不会饶过他。”无晋微微一笑,“县令大人,维扬县内可不止县衙一家衙门啊!”无晋愣住了,他不明白京娘的意思,“京娘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几十年的政治斗争经验告诉皇甫疆,在关键时刻绝不能有丝毫犹豫,他看见齐王迅速离去,便知道齐王要逃离京城了,一转念间,他也拿定主意。“他奶奶的,你们跑了,我去哪里睡觉?”“哎!我又何尝不想呢?算了,这件事先不谈,以后再说吧!”
齐凤舞轻轻点头,她现在能理解了,正因为把土地买下来,才会有修桥之说,她沉吟了片刻,又一次问:“他是说把所有的土地都卖了吗?”无晋欠身笑道:“我听说京城的平民老农若是兴致所来,也敢堂而皇之进相国府和宰相大人辩论一番天下大事,大宁王朝有这样的贤相,自然也就有张县令这样的非常之官。”他见前方一里外便是城门,又道:“把车帘放下,不要打开!”“严叔!严叔!”无晋一脸恍然,他又仔细看了看消息,眉头一皱,“这个消息很平常,看不出什么呀!”无晋笑着拱拱手,“我要找张县令,麻烦老哥替我禀报一声,就说是皇甫无晋求见。”
惟明见兄弟态度诚恳,便不再提这件事,笑道:“晚上去家里吃饭,骆骆和朵朵都想你呢!”一句话提醒了无晋,他连忙令道:“那速与城内联系,问问皇宫的情况。”“两位大人,很抱歉,只能是周长史可以调动都督府的直辖军,高参军也不行,若要调军府的军队,必须要有兵部命令才行。”